是找不到空子,软软弹弹地都快捏出水来了,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王大花也是个说来就来的爆脾气,捡起石块从场坝一直追着我,追到村子外去了,晚上黑压压地伸手不见五指,一石头整在我的肘子上,哎哟我的妈呀,滑滑的水顺着手臂淌,麻(打燃老式打火机的动作)开打火机一看,鲜鲜艳艳的全是血,王大花也吓得哭了,老子叫她别哭,叫她把内裤脱下来给我绑上止血,这个傻巴拉叽的女孩儿,就真脱了来绑上,我一个拦腰扛在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摸黑往玉米地里就跑,她一边哭一边叫一边打,村口的狗都跑出来叫唤,我在夜里看见高高黑黑的玉米垛子,老子把她甩在上面,死死地把她按住,她又是哭又是咬,肉鼓鼓的好大的奶子,肥坨坨的屁股,你是男人你知道怎么做吧?刚开始还哭呢,哭着哭着就歇了,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我那时已经不是童男子了,浑身的劲儿使不完哩,你猜最后怎么着?她还抱着我呢,她抱我呢。
我更来劲了,那声响怕十里开外都还听得见,轰轰烈烈电闪雷鸣的……完了我叫她回去她也不回去了,赖着不走,老子把那玉米垛子扒开一个大洞,扯下玉米杆子把里面铺了厚厚一层,两个狗男女在那里面睡觉,干了一回又一回,都记不清了。
平日那么凶的姑娘,那会也服服帖帖地了,比老娘们还浪,水儿又多,出来一拨又是一拨,累得老子尿管都射痛了,浑身酸痛,下地都没这么累哩……第二天早晨张大妈来地里取玉米杆子回去生火煮饭,扯开一看,吓得她三魂七魄都飞了,血污污赤裸裸的两个人儿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呢。
张大妈差点没昏死过去,大喊大叫'死人啦,出人命了',她娘的,我醒来都叫她别喊了,存心的,村里人把楼梯当担架飞叉叉地就来了,可怜我和王大花,被当着死人给抬回来,就放在场坝子里,好多人围着我们,有人说是吃药死了的,有人说是情杀死的,还有人说是干多了干死的……我操她娘的,我差不多就憋不住活起来狂笑,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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