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妇频频躲在下面示弱,勾得他雄风劲扫,似乎要发力荡平了女人的身体。
可每每还是女人以柔克刚,以媚化凶,似乎在以声声的求饶中化解了他阵阵猛攻。
好像是他在强力进攻女人柔嫩的阴道,实际却是女人的阴道屡次降伏他有力的淫杵。
女人的阴道如同一张柔韧的大网,兜住他强悍的下体,将他弹回高峰,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回击。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家伙,缓了缓体力,眼见女人媚人的肉臀,突发奇想地直奔女人肛门捅过去。
女人的菊瓣娇柔细嫩,根本经不起王言的侵犯,还未进去,女人已经疼得扑到一边:“不行,那里不行!”徐寡妇尽管是孩子母亲,也经历过几个狠男人,但后庭始终没有被碰过,她从来也不允许跟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碰自己那里。
“想尝个鲜!”王言近乎变态地抱着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闭的菊门,那么紧合柔韧,瓣蕊整洁,就知道那里是女人的处女地。
徐寡妇抱着王言的脖子,温柔亲吻,软款拒绝:“言,我没有把初夜给你,这里以后肯定是你的,等我们有个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后面给你,算静补偿言没有尝到我处女身子的遗憾,静说话算数,给你留着!”徐寡妇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值钱的地方,好象掌握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红线。
“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什么时候给我玩后头?”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湿滑温暖的阴道。
“合适的时候,我们感情再发展一步,言,你真爱静吗?其实我们就到这步我都满足了!你不满足吗?”徐寡妇一边承受王言的抽送,一边顾作哀婉,紧紧抱住王言的身板。
“静,宝贝!我不满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体的每个部位。
我爱你,如果能有第二个家,你一定是老婆!说实话,静!我从来没有尝过处女的感觉,包括我老婆,结婚时都不是了!你说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让我有机会玩许多女人,就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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