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浪叫,乐在其中。
套弄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玉芝喘着气说。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的居所。
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便大发雷霆,不知多么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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