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皮衣,欢喜地迎了上去,发觉李向东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也是有点害羞。
“我砍了她一条手臂,也该活不了多久了。
”李向东点头道。
“是这个女娃儿吗?”糟老头子双眼放光道。
“不是她。
”李向东寒声道∶“臭母狗跑到哪里?”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狗吠之后,仅仅以彩帕包头,身上亦只有三块单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终杉咬着牙出来了。
圣女手脚着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东身前,围着脚边转了两个圈,也像狗儿般嗅索几下。
站在李向东背后的糟老头子,呆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紧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母狗。
”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全然不念骨肉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么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圣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
”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
”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是会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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