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恶毒,竟然三番四次要杀害自己的儿子?”里奈惊魂甫定,取来绳索,动手把圣女吊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呜呜……他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是魔鬼……你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好死的!”圣女骂声不绝道。
“你不仅心毒,原来嘴巴也毒的很!”里奈心里有气,把没有气力反抗的圣女的一双粉臂反缚身后,然后吊在梁上。
“我是从你的肚子跑出来的,还不是你的儿子么?”这时李向东拿来一个描金盒阴恻恻地说。
“不……不是!”圣女大叫道∶“你是妖怪……尉迟元的孽种早已死了,哪能活到今天!”“还要骂人吗?”里奈怒从心上起,扯下圣女胸前的彩帕,塞进檀口里说。
“这套饿马摇铃还没有人用过,你可以尝鲜了。
”李向东打开盒子,取出两个连着毛球的金铃说。
“是不是塞入她的骚穴里?”里奈笑问道。
“不,是缚在奶头上的。
”李向东把一个金铃交给里奈,却把另一个用粉红色的丝带缚着圣女的乳头,毛球抵着敏感的肉粒说。
“婢子知道了。
”里奈吃吃娇笑,也把毛球金铃系上。
毛球上边的尖利细毛碰触着峰峦的肉粒时,圣女身上便好像生出了痱子,明白又是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虽然立即运起了玉女心经,却也知道自己还是受不了的。
系上毛球后,李向东再从盒子里取出两个金环,用带子一前一后地缚在圣女腰下,金环压着前后两个肉洞,煞是古怪。
“塞进去不是更有趣吗?那天的淫獭毛球可让她叫得震天价响哩!”里奈拨弄着奶头上的毛球说,金铃自是“叮叮”作响,也屦得圣女心里发毛。
“加土龙根便有趣得多了。
”李向东捡起两根棒子似的东西说。
这两根棒子一长一短,通体透明,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只是小指头般粗幼,长的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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