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麽还要骂他?”“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麽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麽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麽啦?”“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
”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
”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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