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好一个恶妇!”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下爬出来,嘴角淌着血,原来他也为圣女脚下送出的内力所伤。
“是你?”圣女失声叫道,那人竟然是李向东,看他身上乾乾净净,一点泥污也没有,倒不像曾经藏身地底。
“你不是回来看我的吗?是我又有甚麽奇怪!”李向东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说。
“不……我不是……”圣女急叫道,扭头避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脑海中可忘不了那双与自己相似,只是邪里邪气的眼睛。
“看着我,为甚麽不敢看我!”李向东怒叱道。
“有种的便放开我一较高下,暗箭伤人,说甚麽英雄好汉?”圣女此时才发觉抱在胸前的双手长满青黑色的长毛,顿悟那人该是前些时在排教一役里曾经大逞凶威的铁屍,知道难以脱身,悻声叫道。
“我知道你有种,你的种全用来做就了我!”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胡说甚麽?”圣女粉脸变色道。
“听不懂吗?难道至今还不相信我是你的骨肉,不肯相认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不是的!”圣女颤声叫道。
“甚麽不是?”李向东咄咄逼人道:“你不是在这冷冰冰的潭水里,硬把我从骚穴里逼出来的吗?”“不……你不是!”圣女呻吟似的说。
“不是你的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那一天,你就站在那里,脱光了衣服,巴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肚皮,吵醒了我……”“不是你……那不是你!”圣女喃喃自语道。
“正是我!”李向东厉叫道:“你走了七步,走下寒潭,运功之前,还在肚皮上抚摸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舍不得的,谁知……”“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圣女泣叫道。
“没有?”李向东咆吼道:“是我的头先出来的,你还怕我不死,掐着我的脖子,强行拉出来,是不是……”“住口……不要说了……”圣女崩溃似的叫,这些事全是在水里发生的,要不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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