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不大,一台石磨、一座柴火垛子和一个简陋的驴棚就占了一大半地方,余下的则铺满了笼屉,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豆子的香气。
躲在柴火垛子旁的我听到西屋里传来的如雷鼾声,心下不由暗吃一惊,楚亮自然不敢留宿白寡妇家,难道真是被陈有和窥到的公岐山?可方胖子却置若罔闻,一直走到了房门口,他才停下脚步,脸上阴晴变换了数次,终于拔出了短刀。
在门上摆弄了几下,房门顿时开了一条细缝,他轻轻一推,随即闪身进了屋内。
「谁……」东屋里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问话就没了声响,随后,西屋的鼾声也突然止住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东屋传来了衣帛撕裂的声音,伴着方胖子压抑着的愤怒吼叫。
「臭婊子、贱人、烂货!娘希皮的,在老子面前三贞九烈,掉头你就偷汉子!操,我让你偷!」话声突然戛然而止,半晌,才听他长长出了口气:「妈的,还真他娘的紧!怪不得老四拿你当个宝贝,弟兄们多看一眼都唧歪半天!嗯……呼……」急喘了几声,方胖子复道:「公岐山这个王八犊子,连自己弟兄都舍得下手,不过……还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