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血迹。
「相公还不疼你啊!」我假意挺了挺腰身:「不疼你,你现在还能有说话的力气吗?」宁馨连声讨饶,见我似乎不依不饶,她眼珠一转,突然喊了起来:「陆姐姐、陆姐姐,快来救我啊!」外间的魏柔闻声而至,可见到蛇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躯体,饶是三人曾经大被同眠,也羞得轻啐一口,拧身就要离开。
宁馨忙跳下碧纱橱,一把拉住她央求道:「好姐姐,三哥他太厉害了,你要走了,人家非被三哥弄死了不可。
」魏柔愈羞,嗔道:「妹妹,这话你……你……」宁馨却伏在她耳边低语起来,也不知她说些什么,只见魏柔忽而紧蹙蛾眉,忽而眼角生嗔,忽而送来惊鸿一瞥。
待宁馨说了半天,才听魏柔期期艾艾细声道:「这大白天的……」「怕什么!人家不是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吗?」此刻宁馨说话的口气反倒像个姐姐似的,一边说,一边解开了魏柔的对襟钮扣,魏柔半推半就,不一会儿,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并蒂莲花的白绫肚兜和胯间窄窄的一条遮羞带子。
宁馨大概也没在白天见过魏柔半裸的娇躯,不由得看呆了。
而魏柔被四道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羞涩地侧过身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