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差五的造谣生事,这小子保不准又是哪个对头请来捣乱的。
」他顿了一下,打量我两眼,接着道:「瞧他那身行头,绫罗绸缎,那口腰刀上的宝石怕是值上千两银子,这么有钱的主儿,老婆竟在娼门里头讨生活,谁信呀?!」说着转头对高大老者道:「明公,我已吩咐手下前来一品楼,准备将这狂妄小子拿回兵马司严加审问,看他有没有幕后指使,您看……」那高大老者明公的目光在我、魏柔和宁馨身上逡巡片刻,略一沉吟,才道:「琴为心声,陆姑娘琴声高洁,自有风骨,与这位李公子的关系,松甫你自不必置疑。
至于这位李公子么……」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是在哪个衙门做事,兵马司还是顺天府?」「兵马司可没这号人!」廖喜一怔,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狐疑道:「这小子身上是有点官味儿……嗯?好像还是同行,难道你真是顺天府的?可我从没在郭大人那里见到过你……」五城兵马司专管缉捕盗贼,与我确是同行,而做这一行久了,自然有种特殊的气势,不仅盗贼见之气馁,同行之间也容易分辨,廖喜津淫此行久矣,一旦用心,我又未加遮掩,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倒是那明公竟也能大致看出我的身份来,大出我的意料。
「他是南京来的捕头,你当然不可能在顺天府见到他啦!」一旁宁馨漫无机心地道。
「南京?捕头?」廖喜闻言胆气顿时一豪,不怒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道:「一个小小捕头就如此狂妄,南京还真是出人才哪!明公,他们手伸得这么长!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岂不是要翻天了!」我狠狠瞪了宁馨一眼,却听明公沉声道:「松甫此言差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是臣下本分,遇上事端,岂有推脱罔顾之理,又岂分官职大小高低!这位李捕头敢于任事,倒是十分难得!」听他意外地说出这番义正词严的话语来,我和宁馨都怔了一下,廖喜更是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结结巴巴地说了两声「是」,就低头喝起闷酒,眼角余光却是恶狠狠地瞄了我一眼,只有那无须老者神态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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