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寿筵我想前来贺寿,他都不许,怕坏了我的名声,种种关爱,真让我无以回报!」妈的,难道孙妙是沈百万的私生女,要不这老家伙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么一个大美女?!若不是知道孙妙守身如玉,我早就把沈百万的举动和某种龌龊勾当联系在一起了,然而听孙妙的意思,倒是沈百万自己放弃了大好机会,除了是他女儿这个解释,我实在想不出一贯卑鄙无耻的他有什么理由变得如此高尚。
好在沈熠的头脑还算清醒,虽然他老爹和孙妙之间的事情匪夷所思,让他「噢!」「是吗?」「竟是这样!」地惊讶了好半天,可总算没说出「那干脆回报我吧」这样激动人心的话来。
一时间灵堂里只听见孙妙的抽泣声,半晌才听沈熠问道:「听您说半年前见过先父,可我记得那次您在松江只停留了两晚,怡红楼头一晚,俞知府第二晚,日程排得满满的……」「那大公子记不记得,我在俞知府演出的那一晚,贵府晚上来了一位客人呢?」「原来孙大家真的就是那位曲悠姑娘!」沈熠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先父吩咐说曲姑娘的马车可以直接进内院,只是这三年来,您来了七八次,我只见过您两面,却都蒙着面纱,弄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就是您。
」「不想让令尊为难,便借用了老师的姓氏。
」孙妙解释了一句,又请求道:「如果方便的话,明日可否让我去还翠楼一趟?」睹物思人,也是常情,沈熠自然一口答应。
孙妙谢了一句,便蹀坐在灵前,看帏幔上的影子,似乎是拿起了本经书,果然就传来了喃喃的颂经之声。
「真是麻烦哩!」从孙妙要求守灵开始,我就头疼起来,她守在灵堂里,却把我堵在帷幔后无法出去。
其实灵堂里已没有外人,倒不怕和孙妙相见,只是听了人家的秘密,彼此难免尴尬;在帷幔后躲一晚原本也未尝不可,可惜在房里等我的不是旁人,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解雨,萧潇、无瑕她们能乖乖地守在屋子里等我,解雨可就难说了,事实上,她现在还没找到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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