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却已经涂了药。
段彦奇一听,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臂。
立刻将衬衫的袖子拉下,然後拿起了一旁的西装。
「没事,我先去洗个澡。
」说着,匆匆的离开。
望忧本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张了张口。
段彦奇快速的冲了个澡,在穿上衣服时看到了手臂上几乎快要好了的红痕。
最终没有去理会,而是去将小笼都弄好。
窝在沙发中,望忧看着眼前的男人为她布置好了所有的东西。
而她只需要动一动筷子,就可以吃了。
「你的手……」她依旧惦记着。
若是她没有看错,那应该是烫伤!生病的时候他一直陪着自己,之後的几天也几乎都是和自己共处一室的。
那么,他的烫伤是哪里来的呢?看那个样子,应该是最近的。
「手……」段彦奇下意识的抚向手臂,「没什么,这几天过敏,所以涂了点药膏。
」他不希望望忧担心,想要蒙混过去。
「我是学法医的,我还知道,那叫做烫伤……」望忧突然抓住段彦奇的手臂,一把拉开了衬衫的袖子。
被望忧识破,段彦奇不知道该说什么。
望忧看着手臂上的痕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她突然想起,在她发烧第一夜醒时,她似乎就看到他一直避免用到右手,偶尔还会握着右手的手腕。
「这些伤……是煮粥的时候,烫伤的吗?」那是她第一次吃到他煮的粥,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煮粥。
段彦奇收回手,却是满脸笑意的用另外一只手轻揉她的发丝。
「傻瓜,怎么可能。
我能够做出那么多菜,又怎么可能煮粥会烫伤。
好了,快点吃吧,要不然冷掉不好吃了。
」段彦奇不敢说出口,他其实本来根本不会煮菜。
为了望忧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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