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看,她的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好了,这个男人绝对是在折磨她。
她抓着床单,努力地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再看片刻,她都要缴械投降了。
她望着天花板,这个陌生的环境。
青宁忽然之间开始不确定了,这里真的是医院,为什么除了药水的味道,再无其他医院的迹象了?就连他们躺着的这张床,也不是一般医院的头等病房可以比拟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咬住嘴唇,艰难地挤出这一句话来,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苍空的指腹贴着她的肉瓣滑过,轻声在她耳边吹气,「算是我家。
」青宁向后缩了缩身体,耳根发痒,面颊潮红。
「要不要喝一杯?」苍空如是说,抱着她起身,缓步走出了房门。
客厅的摆设也简单得很,很像是谜里苍空的那件休息室,三面是玻璃,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