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失色。
王振既是权臣,打断于谦话头,还不算骇人,然而这御驾亲征,却是非同小可,至于三天备齐五十万兵士的粮草兵械,更是荒唐。
于谦神色凛然,直视龙颜,道:“皇上,此言可真?”正统见到于谦目光灼灼,自己虽是皇帝之尊,却也不禁心中一震,连忙微微侧开眼光,说道:“不错,朕要亲自领兵,降服瓦剌。
”皇帝亲口所言,自是做不得假,群臣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
一名白发老臣缓步上前,乃是兵部尚书邝野,只听他说道:“陛下,于侍郎所言不错。
也先寇边,只需一边将守之,已然足矣。
陛下为宗庙社稷之主,还请自重,切莫涉险埃”另一老臣跟着走出,却是吏部尚书王直,说道:“皇上,国家边境,防备最为严谨,处处皆有谋臣猛将,坚甲利兵,且耕且守,是以久来安然无事。
今日敌军肆虐猖獗,违天悖理,皇上只需坐镇朝廷,申张号令,坚壁清野,蓄锐以待敌军远来。
以逸待劳,可操必胜之算,不必亲御六师,远临边塞。
况且秋暑未退,旱气未回,青草不丰,水泉犹塞,士马之用未充,兵凶战危,臣等以为此举万万不可,请皇上三思。
”王振怒道:“听你们几个胡说八道!皇上御驾亲征,乃是效法成祖皇帝当年威行,有何不可?以皇上之英明神武,哪里会有什么凶险?”他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群臣畏其威势,多不敢言。
于谦却望向王振,道:“能以兵将降敌,又何必劳师动众,甚至惊动圣驾?何况皇上未经戎马,岂可与成祖相较?仓促出师,更是不智,无论如何,此举太过凶险,无论如何都不能采行。
”王直等朝臣一齐跪下,均呼:“皇上三思!”可是正统已经打定主意,听王振之言亲征,不管王直、邝野、于谦如何进言上谏,总是不肯采纳。
加上王振不住蹦吹,这亲征之势,显然已成定局。
文渊和小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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