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还是不肯,我火了,就想你是我老婆,我跟你干那事也是正常的,于是就撕她的衣服。
听到这里,唐吉的眼睛都红了,胸膛起伏着,随时都要扑过去拼命。
玉箫在旁边骂道:“真不是人,有男人这么对自己妻子的吗?”南宫长笑苦笑两声,说道:“你们听我说完再骂不迟。
我撕她的衣服,她呜呜哭起来。
女人掉眼泪,对我来说并不好使。
在我要得逞的时候,她突然说她不是处女。
这话我听了象五雷轰顶一样。
我真想不到一向纯洁得象露水一样的东方家大小姐竟然婚前失身了。
我又是心痛又是上火,就问他那个男人是谁,她竟然笑了,说我永远也赶不上他,说他比我强着百倍。
在我再三的逼迫下,她才喊出‘唐吉”的名字。
她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了。
我听了笑道,原来是你家的一个仆人呀,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
你也太没有眼光,你也不要脸了,真是贱货。
今晚我放过你,明天我叫你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玩意。
玉箫听到这里,羞得满脸通红,立刻转过身去。
心道,这个男人好不要脸呀,竟叫女人干那种事。
玉箫跟力扬成亲多年,虽然感情很好,也没有干过那事的。
虽然力扬跟她说过世间有那种玩法,可她觉得那是有病,是祸害女人。
唐吉插嘴道:“想不到堂堂的‘玉面飞龙’竟是这样的对自己妻子的。
”南宫长笑扫了二人一眼,说道:“我气愤地出屋,心里暗想,我一定要杀了唐吉,我要证明给她看,我是强过他的。
我要她亲眼看着唐吉倒在我的脚下。
哪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去她屋里看时,她已经上吊了。
桌上有块白布,用血写着一句话。
”唐吉忍不住眼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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