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清河奇怪地望着刘诗玉。
「呃--这个问题我也许不该问,可是,还是想问一下,你和李谨现在……」「朋友之间经常出来小坐一下,关照一下吧。
」张清河淡然地说。
他的这话堵住了刘诗玉下面的想要劝诫一下的话--当然,她想的也就是稍微那么--如果可能的话,能巧妙的话尽量巧妙点--劝一下,但张清河的话没有给她留下这个机会。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爱管别人闲事的人,但李谨和张清河对她来说都是很亲近的人,所以她真不想他们走上一条人生的歧路。
在她看来,如果张清河和李谨还在来往着,那就太不正常了,将来非搞成悲剧不可。
张清河当然也知道刘诗玉是什么意思,她是一个善良慎重的女孩子,不可能是因为好奇八卦他一下,但他也不需要她的劝解,道理他都懂,可是眼下他和李谨的这种关系却像一盘无解的棋局,不是别人的几个正确的道理就能解决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张清河拔通了夏丽虹的电话,和她拉了一阵话,又和儿子说了几句。
挂断电话,想了想又给李谨发了一条短信:报告领导,我和刘诗玉今天到了大荔县。
不长时间,李谨回话了:开车注意安全,头还晕吗?张清河:不晕了,想我儿子和芳草沟。
李谨:回来后再说吧。
张清河:我预计两天后就返回,可以吗?李谨:提前给我打电话。
张清河:太好了,老婆,真体贴,亲一个!合上手机,张清河很是激动了一会儿,同时又觉得自己很无耻,混杂着这种兴奋和羞耻的心理,他洗了澡,看了一会儿电视睡了。
第二天的试讲到三点钟就结束了,他们在这里面也看中了两个人:慕向阳、谭九红。
慕向阳三十二岁,中等个头,国字型脸,代初中数学六年,是一个很优秀的教师,开学初父亲住院他陪床,所以没有去代课;谭九红也是代数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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