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以嫌恶的态度去惩罚她,一边又明知无望却还勾拉着那么热心地帮助过你的女人不放手,难道仅仅是妻子出轨,就把变成了这样一个没有人品没有良心的东西了吗?张清河只觉得脊背上渗出了涔涔的冷汗,同时浑身也像有鞭子在抽打着一样发出阵阵战栗。
他开了灯,忍着头晕和恶心从只有廖廖几本书的书架上拿下一本禅书来,这是他前两天在一家书店买的,以前他对这类书是看都不看一眼的,最近却很想看看这类书。
随便翻开一页,他看到这样一段文字:当你抓住手中一件东西不放时,你只能拥有这件东西,如果你肯放手,你就有机会选择别的,人的心若死执自己的观念,不肯放下,那么他的智慧也只能达到某种程度而已。
如果你肯放手,你就有机会选择别的,张清河再默默念一遍这一句,如果我心里放下夏丽虹,我还能爱上别人吗?会爱得比爱她更深吗?这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事实上,他现在不是已经爱上李谨了?如果再加些时日,他爱李谨也许就会比爱夏丽虹更深的,而到那时,也许他就根本不会再纠结于夏丽虹和贺正勇的那段--奸-情了,因为--他已经不再爱她了。
因为他已经不再爱她了,所以他自然就不再会纠结于她的对他背叛的往事了,无爱即无恨,无恨--也就无爱了。
这么想着想着他忽然害怕起来:难道他对夏丽虹这辈子已经根本不可能再有纯粹的爱了吗?不是恨,就是不爱吗?不!他心里狂叫一声,一把把那页撕了下来,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废纸篓里了。
「你看的是一本什么书呀?为什么要撕书?」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问,声调很柔和,但差点吓得张清河停止心跳!回头一看,是夏丽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书房。
「你干什么啊!是不是想吓死我,你好再找人嫁了!」张清河气得急赤白脸地喝斥起来。
喝斥完才想起,夏丽虹现在要嫁人,根本不需要吓死他,甚至根本不需要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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