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毁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我利用他的贪婪残忍要了他的命;他日了我老婆,我也日了他老婆,两平了。
」他顿一顿,「只是他的老婆虽被我日,却始终心向着他,我的老婆被他日,心也跟着他走了。
在这一点上,我是失败者。
」夏丽虹心里虽不承认张清河说的她心跟着贺正勇走了这一说,但还是默默无言承受着,就让他泄泄火吧。
可是她这样沉默的态度到了张清河眼里,却被看作是默认了刚才的话,因而引起了他新一轮的歇斯底里的发作:「你也承认了,是吧?你的心跟着姓贺的走了!是吧?」他又低又急又凶地叫着,捏起了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来看着他。
夏丽虹摇摇下巴,抖开他的手,又低下了头。
可是张清河又第二次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气愤和嫉妒而被扭曲变形了的脸。
「说啊,是不是,你的心是不是跟着姓贺的走了?」他又歇斯底里地又低又急又凶地叫起来。
她用眼睛瞄着他,下巴被捏得很不舒服,一股火气从憋屈了多少天的心底里爆发出来,难道她永远成了被人欺负的一只小猫小狗了?被贺正勇欺负,被刘美君欺负,被众人欺负,再被张清河欺负?算了,本来也过不在一起了,早散早好!「是的,我的心跟着他走了!」她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小猫一样竖起了全身的毛发,嘶嘶地低叫道,「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不如说是日得你最快活的男人吧!」张清河讥诮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两道浓眉也在抖动着。
「是。
」夏丽虹眼睛也不眨一下地说。
张清河铁青的脸扭曲着,嘴唇颤抖着,没词儿了,这已经问到老底子上了。
他颓然地放开了她的下巴,双手握拳在空中可笑地虚摆了一下,满肚膛地憋闷着在地上转了两圈儿,「那你为什么不去陪他死?!」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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