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快乐。
至于夏丽虹将来会不会再嫁别人而彻底离开他,在他彷佛还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是雾里一盏很遥远的车灯,朦朦胧胧,还看不太清楚。
张清河去找孙正军,他给他打电话说刘诗玉找到了一个适合办辅导班的地方,想让他去参考参考。
找到孙正军和刘诗玉,三个人到了一个一栋叫天福的五层楼房,原来这儿是一家旅馆,因为前后死过两个人,去年跳楼自杀的那个女人的家属还在这儿大闹了一场,再加上门前的停车场地也很小,现在没人租来开旅馆了,就分开来零出租。
租金也相对比其他楼房的租金便宜得多。
所以孙正军和刘诗玉才看下了这个地方。
「你们这个地方租一个适合办辅导班的地方很难,小区里居民嫌吵不让办班,迎街门面又太贵,这是跑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这么一个地方。
我们看中的地方是五楼。
」刘诗玉说。
招租的是一个理着寸头的二十七八的精明小伙子,叫郑明,他是代老板在这儿招租。
郑明领着他把楼房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到处都是灰塌塌的,散发着一种发霉的味道。
一至四楼过道里铺着旧红地毯,墙上贴着壁纸,每一间屋子都是宾馆标间的面积,但只剩下了空床,被褥、电视和一些杂物都已经放进了仓库。
相对五楼较排场些,但价钱对办辅导班来说有点贵。
五楼一半是院子,一半是办公室,有三百多平米,十间屋子,有一间像是一个会议室,挺大。
整个房子里到处都是垃圾和灰尘,屋项有一处破了一个大洞,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了,有一扇已经掉下来了。
暖气的罩好多被剥掉了,缝隙里夹满了用过的卫生纸,一副以前住得就是一群邋遢人,现在已久无人住的破败相。
租金倒是不贵,一年才四万多。
让张清河奇怪的是,楼里到处都贴着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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