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都盖过了。
李小炮家人那儿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车上拉着的那副白布让警察喝令撤掉了,但四个人依然跪在那儿,李小炮的老父老母还在不时地向路人磕着头,李小炮的妻女两眼圆睁,茫然地瞪着路人。
张清河让路阳给他们悄悄传过话,让他们在那儿再坚持几天,一定会看到姓贺的悲惨下场的,赔偿从姓贺的那儿拿不到,会有好心人给他们一笔钱的。
做这件事,张清河心里不是没有愧疚的,内心里感到自己真的就像西方的议员那样,在拿人家最悲惨的事来为自己的目的服务,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个了,只要能顺利地整垮姓贺的,良心上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付给李小炮家人一笔钱的,这个多少可以安慰一下李小炮的家人,也多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的良心。
当然,这人头攒动的地方关注的焦点并不是李小炮一家人,对于他们一家人的遭遇,大多数人只是过来看他们几眼,有的人也询问一下,末了叹息一声也就转身走了。
大家关注的焦点还是放贷这件事,好多人多少年的家底啊,可能就要打水漂了,有人在痛骂,有人在痛哭,有人在议论,还有的人在说风凉话。
「喝酒图醉哩,放帐图利哩,这回再图利,养着个母猪图生猪儿子,现在连母猪也没了!「就让这房地产给炒的,房价一个劲儿涨,房地产商一个劲儿融资往里面投,多大的利息也敢接,人们赚利息赚得眼也红了,连家底也敢往进扔!有的人没钱,千方百计地从银行贷出款也往进扔!现在房地产一下子塌了,银行把口袋也一下子扎紧了,不出事才怪!」「你说这姓贺的怎么敢收人家这么多高利贷呢?听说那家伙一点也不愁,一天饭照吃,觉照睡,还盖高楼,坐洋车,玩赌钱,嫖女人。
有人看见他经常带着一个漂亮女人上宾馆开房呢。
」另一个就接话说:「又不是自己辛辛苦苦挣的,收了人家的钱,不心疼吗,国家又不可能抓了这些人去砍头!」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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