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河的手腕上看看表说。
「真不能了,儿子等不到大人又会哭哭啼啼。
」张清河别过脸去说,他的脸热热的,感觉外面仍然还套着一层膜似的,抹不开去。
夏丽虹看他那样子,心里不由得罩上了一层阴影,看来他们感情的冰冻层很厚很厚,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容易融化掉的啊。
不过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来病容易去病难,慢慢地再去除他的心病吧。
「我和你去接儿子。
」她坐起身来边穿衣服边说。
「行,我在外面等着,你利索点。
」张清河说着走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坐在沙发上就想吸一支烟,但夏丽虹过去向来容不得家里有烟味,想想还是算了,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着慢慢等夏丽虹穿衣和化妆。
夏丽虹看着张清河带上门出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缸一样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夫妻穿衣服当然没什么可避讳的,谁的身上的什么什么的谁没见过呀,哪里长了一块儿痣,哪儿有一块小划痕,哪里是敏感部位,连那最神秘最**的部位也不知摸弄了几千遍上万遍了。
她的服装店隔壁有个胖老婆好说荤话,有次就给她说,其实男人的手吧,就是女人的那什么的盖子,这话初听起来让人脸红,细一想可不是?过去睡觉时,张清河的手总就在她那儿放着,连睡着了也不挪开。
有次她扳开他的手说,你别老摸弄我这儿了,你手上有细菌,不要给我带了病。
张清河说:「我这手是灭过菌的,再说你那里面也有天然灭菌的水水,怎么会给你带了病?」她听了这话也就没话了,以后他晚上一不回家,没人摸弄还觉得那儿空空的,还睡不着觉。
夫妻也唯有这点才能叫成夫妻,没有了这个那就寡溜稍淡的没意思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夫妻真是比父母亲,比孩子也亲,在父母孩子面前你还得有个避讳呢,夫妻之间就不用。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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