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慰籍一下人家吗。
」李谨说这话时语音柔柔的,既是劝解,却也带着暧昧。
男女之间能说这样的话,那就已经不再是客客气气互问你好的关系了。
这句话可以顺口回答「我还等着谁慰籍呢」,那么这种暧昧就可能向更深一层滑入。
可是张清河真的不想让这种关系再向前发展了,对于一向头脑相对单纯的他来说,这样乱的关系既让他无法接受,也没有能力去理顺,到头来肯定会搞得乌七八糟,无所适从。
「我头很痛,浑身发冷,刚才买点药吃了,哪里还有力量去慰籍别人。
」他说,「对不起,我想要睡了,晚安!」「晚安--」李谨那头不无失望和落寞地说一声,挂断了电话。
张清河发一会呆,正要打开酒瓶,又来了一个电话--郭红梅。
看到这个电话,张清河忽然对过去的皇帝有了一种同情的感觉,除去繁杂的政务,单就那三宫六院的关系恐怕也不好处理吧?哪个都盼着他那点可怜的雨露呢。
这么想着,另一个声音就在他耳边嘲讽上了:宣你老子的经,还和皇帝比上了,这三个女人,哪个是你的女人?一个红杏出墙,也扯了结婚证,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是别人的老婆了;一个身份不知比你尊贵多少倍,只不过是偶尔想用你来开心一下;一个是他人妇,只不过在婚姻的樊篱里探出一只手想和你拉拉手,以调剂婚内生活的单调和无聊,到你这儿却成了你的三宫六院了,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张清河羞愧地笑一下,接通了电话。
「张老师,我也要走你的老路了,李江涛要和我离!」郭红梅带着一丝丝哭音对他说。
「为--什么呀?」张清河的心不由得跳了一下。
「上次去店塔的事,我妈告诉他我去呼市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了,偏巧我那个同学他也认识,以后说起来,知道我根本就没去,现在他开始秋后算帐了,问我那天到底去哪里了?」东窗事发?张清河的神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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