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血液在她的身体里翻滚翻烫着,她脱-光了自己,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颗心快要蹦出来了,感觉自己彷佛赤-裸裸地站在有热风吹过的空旷的田野里。
嗯,开始吧。
下午她特地去榆林的一个夫妻生活用品那里,买了几种男性用的,是抹的。
她开始上手,握着那根……可爱的?可恨的?东西。
做得越来越熟练,一边看着他熟睡的脸,观察着它的反应,它开始膨胀、直立、坚-挺--以至锐利--这根可爱可恨的,宝贵东西……俯身上去,用它碰触一下自己的,下面,酥麻过电,小东西,会放电的。
然后,终于还是,进去了,嗯,她闭了眼,双手托在他的胸脯上,一会儿又紧皱起了眉,丝--,不过后来还是舒服了,是一种饱-胀的,酸痛的,刺痒的,麻辣的,舒服。
然后她开始在他的身上,放肆……醒来时,张清河发现周围都是氤氲柔和的光,自己赤-裸裸地睡在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而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是李谨。
张清河顿时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醒来了?」李谨听见床动的声音问,并不掉过头来。
张清河赶快找衣服,可是头一阵又晕又痛,他坐起来曲着双膝抱着头蒙一会儿,抬头再找衣服,发现自己的衣服整齐地挂在窗边墙角的衣架上。
张清河正考虑怎么拿回衣服,只听李谨说:「昨晚你说你要红火我。
」张清河摇摇头,拚命想想,他好像说过这句话。
「最后是我红火的你。
」张清河头脑迟钝地想,这有区别吗?「明人不做暗事,我给你的酒里下了安眠药。
」李谨说。
张清河又轻轻摇摇头,难怪自己恍恍惚惚地一晚上在做梦,梦中有一个女人亲遍自己全身,还骑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感到一阵羞辱,又感到一阵恼怒,但感觉并不强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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