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淫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于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每日无不又爱又怕,爱是爱这种酥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欲仙欲死,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性欲深渊,任那邓英瑜操纵控制了?祝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摇曳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调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