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尔德咬牙切齿,脸上的伤疤扭曲抽动,状甚可怖。
我赶紧用光索烧净贺尔德身上秽气,总算及时在死雾侵入心脏前将他救了回来,然而被黛尔夺走的神力却难以弥补,贺尔德的波动明显减弱许多。
“你也太莽撞了吧,还好我离你不远,要是……”我道。
“少罗唆!”贺尔德猛然从地上弹起,两手在身上摸来探去,似是在找寻什么,“阿劫玛谛,我的神剑呢?掉到哪里去了?”“神剑……华烙伐吗?”我这时才发现贺尔德那把形影不离,总是挂在他腰际的剑鞘不见了。
此时,泰克斯的河水已完全止住,光索将秽气烧尽,四周又恢复能见度。
“华烙伐?”只听得她冷笑道,“就是这个东西吗?”一对蜘蛛脚样又长又细的手合握著一个细长的玩意,正是华烙伐的剑鞘!我恍然大悟,原来贺尔德之所以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是因为他在紧要关头,用华烙伐护住了自己的要害。
“把神剑还来!”贺尔德朝著黛尔大步迈出,好像根本不记得刚才自己差点死在她手下一样,我赶紧将他拉住。
“还给你?哈哈!你在说梦话吗?”黛尔把自己的嘴巴扯闲,裂成一个黝黑的大洞,将华烙伐扔了进去。
“呜呜……嗯嗯……”黛尔身子扭动,体内发出刺耳的铿锵声响,“好硬啊……这废铁还真难吃……召“阿劫玛谛,她做了什么,她把华烙伐怎么了!”无法视物的贺尔德看不见眼前景象,只能从波动判断华烙伐正在逐渐消失。
“黛尔……她把华烙伐吃掉了……”我惊道。
贺尔德听了大怒,甩开我的手便冲向黛尔。
“站住!别去送死!”我喊道。
“啊啊啊啊!”头顶上传来另一声怒吼,这一回是浑身青雷奔走的托尔,抡著巨锤从空中猛然下击。
狂风大作,雷光奔腾,细小的雷电囊泡从光索旁奔过,转眼分解於无形。
贺尔德被托尔这一击的暴风吹倒,在地上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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