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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浇满了非滦的蜜穴和肛门。
也许是太刺激了,当他们的阴茎还在非滦的身体里的时候,又开始变硬。
非滦吃惊的感觉著他们阴茎的变化,非滦觉得自己不行了,但是阴隋和阴黎却又律动起来,非滦开始可怜起自己的蜜穴来,担忧自己的蜜穴被他们给弄坏了。
非滦觉得自己在欲望的激流中飘荡,除了快乐,不再去想别的了,非滦觉得自己被抽插抽插再抽插,在两个男人抽插了几十下後,阴黎沙哑道:「小隋,这不行,我的动作小,不过瘾。
」阴隋也沙哑道:「行,要不我们换换,你也舒服舒服。
」阴黎说:「不用,我很喜欢操她的屁股。
屁股比她的小穴还会吸呢,插起来过瘾。
」非滦顿时羞红了脸。
阴隋又把非滦的一只脚吊了起来,使的两条腿成了竖立的一字。
非滦的下体就完全的暴露出来,一览无余。
用一条线绕过非滦的腿,线的两端分别系住非滦的两个乳头。
非滦现在就是想把腿向下放一点也不敢了,那样会把自己的乳头弄坏的。
非滦恐惧得向他们六个人求饶,他们哈哈笑著,分别把阴茎插进了非滦蜜穴和肛门。
非滦现在才知道什麽是痛并快乐著。
非滦感觉现在自己就象一个沙袋,被阴茎无情的击打著。
在刺激和恐惧中慢慢的升华性的本质,感触性的伟大。
不知道几何时,当非滦在昏迷的性爱中无力挣扎的时候,他们射了。
这时,非滦感觉不到了性的快乐,非滦觉的自己的精髓已经被他们的阴茎都夺走了。
非滦不知道他们什麽时候结束,只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肛门和蜜穴里精液流满了,也流满了自己的一条腿。
当六个男人全都全身无力的坐到那六等形却突然的发出一阵光芒,那光芒是与地上那六等型的颜色一样在六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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