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知道三年前她就不再服药。
「祈篁,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你不必回答我。
」黑眸再一次投向了窗外,「你真的忘记了媛媛吗?你真的对她只有恨意吗?若是真的,为何不对她在澳洲的家人动手?为何把玄皇戒留给了她?为何……你的未婚妻长的和她如此神似?」「我当然恨她!我早就不爱她了!」不等闻亦诚完全说完,祈篁已开始反驳。
「呵呵,是麽?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对此,闻亦诚只是笑了笑。
祈篁的回答太快了,却不过是强调对她没有了感情,还是没有回答那些问题。
书房的门轻轻的合上,激动地甚至已经站起来的祈篁再一次跌回了椅子上。
靠在椅背上有些疲倦的合上眼,双手紧紧地抓著扶手。
他是恨她的!他恨她的无情,恨她的背叛!可是……为什麽不对付她的家人?为什麽要把玄皇戒留给她?本来呆在花园里面的骆芸因为有些无聊了,索性知道了祈篁的书房所在,自作主张的悄然进了他的书房内,却见祈篁瘫坐在椅子上。
「篁,你没事吧?怎麽看起来那麽累?」见他那副样子,骆芸立刻上前想替他按摩太阳穴。
祈篁倏地睁开黑眸,见著了面前的骆芸。
或许是因为合眼了许久,竟让他有些恍惚。
那张脸,还有那说话的语气,一下子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看清楚来人是骆芸以後,立刻厉言喝止她的前进。
被他吓到的骆芸定在了那里,这些年陪在他的身边,甚至成为了他的未婚妻,从未见过他这麽严厉凶狠的样子。
一下子红了眼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篁……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罢,冲出了书房。
合上门的一瞬间,眼泪滑落了下来。
她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麽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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