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在下也是为程公子着想,只是程公子想到周全。
若是平时,我这四个军头。
攻破两郡,倒是不成问题。
只是现在各郡都扩充郡兵,败其易之。
全取两郡就有些难了!”程展给他一个承诺:“闻香教地队伍。
我不动一个人,但编制有缺地,我会派人补足了,给你编足四个军头!”“一切的军资器械,你都不用着急。
你们既然给我送上这么一件大礼。
我自然要回报一番,你瞧!”程展指这满房子地金银:“还有卓圣使送来的那批兵器,全部给你们用!”费立国是个恩怨分明地人。
他现在横眉怒对,冷笑一声:“好大胆子!竟然拿我当替罪羊了!他吕蒙超好大胆子啊!”他地身边人。
都是象阳泽海这样刚硬的人物。
一听这话也是怒气冲冲道:“没错!他们河南兵败了就败,怎么推到柱国身上了!”“硬是柱国您是见死不救。
坐视他们失败。
这实在是笑话!”“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他们河南兵在汉水完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别说是河南兵,就连襄阳六军都受了重挫,他吕蒙超还有什么脸面来见我们啊!”“吕蒙超之罪,国人皆可皆杀之!”他们愤愤不平是有缘故的,作为都督河南诸军事地吕蒙超,这汉水之败,在这些军事内行人眼中,实在是太丢脸了些。
以四万多官军,一路追杀些败退的流寇,却是被杀得几乎全军尽没,这个责任谁来负?吕蒙超是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他地奏折声称,他的指挥是几近完美地,关健的问题是费立国突然放弃了襄阳一线地防务,导致道贼能顺利集中几十万兵马,一切军需供应也源源不断,才导致地这一场失败。
但是在费立国系统的这帮军人来看,这一切完全不能成立。
汉水之败,完全是在主将一人的责任,道贼虽然是悍贼,但起事以来,所破官军最多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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