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马调来调去,个个剑拔弩张。
“操他娘,老子一辈子听到的流言都没有今晚上这么多……”一个幢主看着手下这帮数十个弟兄,大声嚷嚷道:“咱们吃大周朝的粮饷,自然得替大周朝卖命!都给我精神点!”他手下的官兵都有些惶恐的滋味,他们已经好多年没上过战场了。
他们以一种期盼地眼光看着他们地幢主。
幢主地神色也变得镇定起来。
在长安城里。
一个幢主算不了什么,有的是达官贵人。
有地是达官贵人的亲戚、亲信和亲信,他平时说话都要忍气吞声,不过现在他终于能大声说话:“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都跟着咱,不会吃亏的!”可是下面的官兵却不这么看,他们只是长安城的州郡兵,他们没有人有上过战场的经验,他们关切的是那些谣言。
“幢主,听闻贼军已然入了皇宫,皇下已经不幸了……”“中外诸军齐叛,咱们这百八十人能顶得什么用处?”“是啊最啊!您瞅瞅,长安大狱那边杀声惊天动地,居然没看到什么兵马调动,莫不是圣驾已然……”“这城外可是陇西柳家的数十万精骑啊!”“莫胡说!”幢主提着刀说道:“都给我站稳了!咱们都得对得起良心!千万莫听信外面的流言!”“弟兄们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幢主您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一听这话,幢主正想提起刀背抽打一阵,就只觉心头一黑,晕死过去。
在他的背后,一个队主带着几个亲兵大声地说道:“弟兄们,皇上已然不幸了,咱们辛辛苦苦这么多年,难道还要放过眼下这个天赐良机!大伙儿一块放开去抢啊!”倒有幢主的几个亲信拔刀想要抵抗,只是他们还未出手,就只见刀光闪过,已然尸首分家了。
那队主继续说道:“兄弟好不容易等到这天赐良机,怎么能让这混球搅了,愿意跟吾搏一场大富贵的,喝了这碗酒,咱们干一家伙去……”这些长安的地方军,多半是胆小无谋的家伙,但是酒一下肚,倒是有些勇气,他们不敢杀官造反,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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