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
因为他只需要权力。
但是今天他已经第七次拍桌子,他朝着上菜的仆人骂道:“这是人吃的东西?叫厨房重做过!”卫王的屋子里,仍旧是那般摆设,仍旧是南朝的青花瓷器,燕国的红木大床,那张书桌是长安城内最好的工匠费了年半时间才制成,至于那书架,和皇宫内的没有区别。
但是今天,这一切在司马鸿的眼里都变了味道,他暴跳如雷,大声训斥道:“一帮不中用的奴才!”李光克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他轻轻地打开房门询问道:“卫王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还是先用饭吧!王妃既然想家,就先让她回家吧!”现下李光克觉得前次司马鸿处置程展似乎有些不当,按理说,家丑不可外扬,司马鸿怎么能把程展押进长安大狱里去,那虽然也算是卫王府的私牢,可是人多嘴杂,王妃失贞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对卫王的前程大大不利。
王妃虽然说是失贞了,但是她也是世家豪门出身,背后有着无数的关系网,有些后台连当今皇上都得掂量掂量,他好声劝道:“卫王爷爷,您是做大事的主,是不是该理一理政事了?”这些天来,李光克观察到司马鸿一直心神不定,有时候就连政事都无心理会了。
他经常会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他把自己封闭起来。
看起来王妃失身于程展这件事,对司马鸿的打击非常大。
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了。
他只会在封闭房间内呆上半天,然后什么都不做。
司马鸿似乎没有听到李光克的话,他仍在仔细地观察着自己那双刚猛有力的手。
他的手似乎刚刚做过一番剧烈运动,李光克小声地说道:“大事为重啊!卫王殿下是要做大事,一统六合八荒的人物,怎么能为这么点挫折就心灰意冷了!”司马鸿随随便便地坐在床头,可总是有着那种一种杀气,他抬起来头,看了李光克一眼:“事情都怎么样了?”李光克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按卫王殿下的吩咐,把程展那条小狗给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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