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恐怕有生命危险!”马安痛得又嚷了出来。
他叫道:“啊……痛啊!”程展则在继续念着泡制出来地报捷文书,然后替遇家逢帮腔道:“马老哥,你无论都得撑下去啊!您可是咱们军中的主心骨啊……”伴随这句话的是马安的又一声痛呼,他尖叫着说道:“不行了!遇先生,您轻点!”遇家逢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地法子!如果不用七巧劲化开内伤,恐怕这内伤会发作,即便医好了,也会有害健康啊!”程展在旁边说道:“马老哥,你多担待下,咱们这万把人,离不了你啊!”马安只能用痛呼来回答程展的好意。
不多时,一个遇家逢的亲信军官在账外大声说道:“几位将主!贼军自被我军击灭一部,大兴报复之时,现已发现贼军万余……”万余?一听到这个数字,马安已经软了下去!万余啊!这不是千余啊!一千五百人对等兵力的对抗,马安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事后程展和遇家逢还出动数千人追击,结果还让敌军逃走了五百人,一想到这,马安觉得自己身上更痛了。
他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说道:“看来我这伤很重,非得回长安养伤半月,这里的事情都托付给两位了!”他是个彻底的行动派,当即让人布置了滑杆,然后调集整整一力护卫,就往长安城走,在长安城内,还有着许许多事在等着他。
临别之际,他拉着程展地手说道:“咱们忠义军的事物,就托付给两位了!”程展和遇家逢都对他表示:“这份基业,是咱们三个联手打下来,到时候还请马老哥回来主持大局!”程展甚至还流了泪,动感情地说道:“不分卫王赵王,咱们这份基业就等着老哥回来了!”等到马安地身形在夕阳不见了,程展才说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咱们这的形势转好了,我看他也能回来了!”遇家逢冷冷地答了一句:“程公子,请你放心!我遇家逢出手,什么时候失手过,他的伤一个月之内是没法回来的!”程展骂了一句:“遇先生,你好狠啊!好心计,明明只要在床上呆上五六天的伤势,经过你这么一调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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