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万一我们干起架来,恐怕不是天威军的对手啊!”这不是明摆地事实吗!天威军能动员一万多人,马安手底也就是这六千人。
而且天威军的战力远远超过马安军,再加上马安军是仓促成师。
临时拼凑起来的,真正有战力恐怕也就是半数人-而且还是以州郡兵的标准。
余的部队,摇旗呐喊勉强可行,真正上战场恐怕得跑程展笑了:“这个时候,咱们干什么和他们天威军干架。
咱们先退一退……”退一退,就是往后连退三十里,向长安城靠拢,向友军靠拢,以免让柳家军包了饺子。
程展原本就准备退了,他们位处第一线。
随时可能遇到柳家大军的袭击。
现在正好欠缺一个收缩的机会。
遇家逢不是领兵的材料。
所以马安在军事一向依仗程展,他当即答应下来:“好!一切都听你!一切都以你的意见为准!”当天威军愤怒地带着几百个骑兵过来准备报复的时候。
却发现马安已经不见踪迹了,这个号称万人地马安军,现在不见一兵一卒,把天威军彻底暴露在第一线,以致天威军不得以加强戒备。
马安军连退三十里,接下去程展就一心当缩头乌龟,他手下的部队太杂了,都是临时组合起来地,可战之兵虽然不少,但是可以放手使用的部队太少了,因此他一心高沟深垒,龟缩防御,坚决死守。
而天威军暴怒地信件却是一封接着一封,他们要求马安军立即回到原来的防线去,并把所有拐骗来的部队立即归还建制,否则他们会遭到天威军的报复。
程展根本不把这些书信当作一回事,他地本钱不在长安城,而在竟陵,所以他一心是使用最冒险的方法-根本不理会天威军的愤怒。
他四处征发民夫,把防线筑得铁桶一般,一条心思龟缩着。
天威军的信使越来越愤怒,根据他们的说法,在天威军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上万名柳家骑兵,除此之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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