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都安顿好了吗?”程展这么一番话。
倒是让赵伟杰犯了嘀咕,也不知道程展到底知道了什么。
他只是笑着说道:“都安顿好了!”程展很从容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道:“如果现在和柳家干起架来。
恐怕我们这边要赔本吧!”“今天晚上?”赵伟杰不知道程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当即照实答了:“确实没有准备!我们这边本来就不准备和柳家开战,因此大伙儿喝起来也没有克制一下!”“现在三分之一的将士已经喝得不醒人事,还有三分之一的将士也喝得多了。
真正能作战的!”赵伟杰老老实实地将具体情况讲了:“真正能派上用场的,也就是三分之一!”程展笑了:“那好!你去吧,我歇息会!”赵伟杰一听这话有若得了赦令一般,当即起身向门外走去,只是程展在床上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想来想去,若是宣慰副使今晚上遇刺。
倒当真是大事啊!”赵伟杰当下腿一软。
几乎就要摔倒在地。
任他久经风浪,仍是心头呯呯在跳。
他原本想回头辩白几句,可仔细一想,却又一阵快跑出了门。
他觉得这少年地语气竟是隐藏着无尽的杀意。
看着他的背景,程展只是笑了笑,然后向门外大声叫道:“弟兄们!今晚上多卖点力气!我程某人是不会亏待大伙儿!”这句话便够了,史景思是个只知道服从的人,他心中虽然有些疑惑:“我们不是来宣慰柳家吗?怎么要对柳家严加防备?”但是疑问归疑问,程展的命令他还是完全执行下去。
虽然是从雷家借来的兵马,但史景思亲自查岗,倒还能象个话,整个防备外松内紧,程展手下还掌握着几十人的机动兵力随时准备战斗。
但是夜寂静得可怕,除了银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没有任何的动静,这大队人马的住所除了一群醉鬼和哨兵之外,找不出任何东西来。
柳家也布置了大批人手监视这一只不素之客,他们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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