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您是怎么发现减少了四百亩地!”燕琴君更得意了:“这就是专业人士与业余人士的区别,我们有一百种核账的方法,当然这是机密!我只需告诉你一点,我查过所有关于田产的账目,经过非常巧妙和精确的计算,得出这个结论!”捡到宝了!确实是个非常内行的账房,程展动了查一查雨村账目的念头,只是他不动声色地说道:“但不可能存在这笔交易!”“您真固执!”燕琴君气乎乎地说道:“有时候为了周转资金,临时把地卖出去或押出去是很正常的事情!”程展很得意地笑了:“看来您对我们沈家还不够了解!”“我们沈家是仁德皇后的母家,所有的田产都有一项特权!”“什么意思?”“我们所有的田地都可以免交皇粮国税,当然只限于现在的田产,而不是新购的田产!”燕琴君反映得很快:“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这田地被卖出去,就会……”“免交皇粮国税,你应当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吧!”其时南北对峙,东西并立,税收颇重,对于农户来说,上交给国家的税收是非常沉重的负担。
“我明白了,免交国家赋税这一点就已经超过了田地本身的价值!”程展的声音高了:“所以我们沈家是不会卖地!”燕琴君的脸上带了些讽刺的味道:“这种垄断性、独有的利益,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上为好!”两个人得出同样的结论:“有人在盗卖田地!”无论是账目上做了怎么样的文章,最关健的问题还是实地探勘。
结论很快出来了,问题在白家。
双方的界碑在洪水过后,已经无缘无故向沈家的腹深移动了十几尺到几十尺不等。
程展相信,明年界碑还会继续移动。
是给白斯文一点厉害尝尝了!哪怕三家联盟再次破裂也无妨!但是沈家很快遇到了一个问题,一个非常辣手的问题。
那就是证据,证明这块地归属于沈家的铁证。
但除了人证之外,程展一无所有。
白斯文的苦心经营是费了很大的心力,他选择的地点都是一些偏僻而且不怎么富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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