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得给自己留点名声不是!”程展笑道:“黑吃黑没干过?”茅方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一向很仗义,绝对没干过黑吃黑!”“真的?”茅方犹豫了一下:“也就那一两回!”“真的?”茅方拍着胸膛道:“实话实说了,也就是那么三四回,都是对方不讲道义!”沈知慧笑了:“您和李石方管家黑吃黑,在道上可是出名了!百八十回总是有的!”程展笑道:“黑吃黑都敢干,白吃黑怎么不敢干了!”茅方犹豫了一下,程展轻声道:“八百件兵器啊!这是造反啊,官府能不重视,这生意能不成有赚头!”茅方一听赚头这两个字就来了兴致:“真的有赚头?有多大的赚头!”“名利双收,而且不用我们冒半点风险,咱们只需要去报个案子,官府自然会发兵剿灭!”这么一说,茅方想起了一件旧事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初我和李管家起事的时候,黑吃黑做了笔小买卖,结果人家没来报复,只是向官府告了我们一状,好几百官兵追得我和李管家半个月没吃上饭啊!这生意真有赚头?真的没风险?”程展淡淡地一笑:“绝对有赚头,绝对没风险!官府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杀官造反啊!”茅方回过味来:“好!我想办法查清那买主到底是什么人,到时候在官府得了好处,千万不能少了我一份了!”程展拍着大腿向茅方保证:“到时候若能办了这么一个案子,这赚头就不说了,兄弟保举你除了里正之外,还能兼个亭长的职务!”亭长是小吏一员,手下只有六七个亭卒,但职权很重,专司负责治安,类近于现代的派出所长,是个大大的优差。
茅方一听有这么多好处,当即道:“我马上去说服李管家合伙,难怪我当初在道上混得不怎么开,那是我脑子太死了,只知道黑吃黑,不知道这白吃黑有这么妙处!”沈知慧淡淡一笑:“对了,茅二驾,您知道今日郑勇锋设家宴是干什么?”茅方一呆:“您不知道啊!郑勇锋当家今日是想演武啊!”演武?程展早就听说这位郑家主武功极高,一手横练武功横扫竟陵,只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大家谁都对郑勇锋有些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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