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老老实实从票房里被拿着小斧子的段七请了出来,这两天他们吃的苦头比他多上十倍。
整个村落乱成了一团,黄脸婆子嚷个不停,铁锅碗筷呯呯作响,土匪们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东西,不多时李石方浑身是血骑在马上转了过来:“快点!”他原本就象是个病殃子,沾了血之后更显得随时都要挂了,可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有力量,二驾茅方跟着也转了过来,有手脚不利落的家伙就是一鞭子,这么一折腾,很快茅方就对整好队的土匪们喊了句:“起!”这支近百人的杆子夹杂十几匹骡马就在一片混乱中出发了,走了一会,土匪们开始交头结耳议论起来,气氛显得越发紧张沉闷,茅方时不时骑着马吆喝几句为这帮土匪打气:“不就是白马银剑带了一帮道上朋友过来而已吗,根本不用怕,跟着管家走半点闪失都没有!”李石方这时候似乎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了,可一想到自己管家的能耐,土匪的声音就大了:“白马银剑算什么东西,能和咱们管家比!”他们手上的鞭子也越发用力了,拉在最后的耿家兄弟挨得最多,多亏了哥哥一个人全都接了过来,可弟弟还是哭嚷着走不动了,可他越是哭嚷,他哥挨的鞭子也越多。
程展这一回没骡子可骑,开始走得还快,还压低了声音问了段七一句:“怎么回事?”段七问了别人几句,回过头来道:“管家今天带几个弟兄去呈树村村转转,结果一进村让白马银剑带着几十人围住,眼见全失陷在里面了,多亏管家能耐,一个人杀退了白马银剑,打开包围硬生生地冲了出来!”“白马银剑?”“是对不识趣的狗男女,男的叫白马,女的叫银剑,有些臭名,爪子也还硬,可他们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李石方管家是什么人啊!”程展的脑海便不由自主地浮现了那样的浪漫场景,李石方一个人是怎么样从重围里左突右杀冲杀出来的,可他又寄希望于那对叫“白马银剑”的侠侣能把自己救出去。
可他失望了,走了整整一天一夜,除了几声狗叫,什么也没碰到,围子上的寨丁和行人远远地避开了这支强大的武力,倒是杆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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