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刚好二十五岁,长得眉清目秀、亭亭玉立、风情万种。
虽为教师,只是淡淡的梳妆,胸前挂一串细小的项链,反而更衬托出妩媚和高贵的气质。
丈夫是台北市教育局的科长,因常外出差,寻花问柳。
去年去泰国玩了几次泰国浴,尝到异国女子的风情,可好景不长,只感到下身异痒红肿,得了性病,毕竟心虚,不敢再和秀玉交欢,一怕传泄给秀玉,二怕闹离婚,那一世的前程就毁了。
後来偷偷去香港治了几次,虽说治好,但元气大不如以前,再也不能雄纠纠做个男人。
秀玉是夜怎麽抚慰他也不起色,那话儿挺硬不起来。
丈夫老是回避她,躲开她,独自一人睡在客厅,或乾脆到办公室休息。
她新婚不到一年,才懂得性爱的乐趣,如今突然断了乐趣,怎不叫人心焦心痛?像小孩一样,刚吃了一块糖,尝到了滋味,却又没有了,怎不叫人心馋?夜晚人静,寂寞如水,一枕悲凉,身体内燃烧的欲火无法自制,反复辗转,哀怨万分。
无奈赤裸着全身,躲在丝绵被里,开始忘我地进入手指游戏中,抚慰自已的肉体。
手指自然的热情起来,阴核从包皮中露出头,涂着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是十分的灵巧,微微弯曲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指轻轻擦动着阴唇阴蒂,从阴部中心传来甜美的快感,进入兴奋的颤抖中,全身扭动起来。
手指深深地插进淫糜的阴肉中一进一出,甜美的快感使丰腴的大腿一伸一缩一张一直,直直唤起新婚时刻令人消魂的情景,红润的嘴呼出欢愉的呻吟声,暂时忘却孤单的悲哀。
把一埸欲火过去了,嘴里不由得长叹一声,阴部火烫火烫,更激起渴求男人的欲望。
孤衾寒衣,独守闺房,真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失去雨水的滋润也会沽萎下去一样,她变得消瘦了。
有一天,姐夫昌雄路过秀玉家,按了门铃,过了一会,秀玉才懒懒的开门。
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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