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已放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嘴唇,再也无法抵制他散发的热量,她把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他被这种原始的、不可想像的快感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米卡,这才叫吻。
」第八章重金属她们娇嫩清新可爱,散发出浓浓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心醉,好似是刚刚成熟的水果。
一只手在丝绸衣服下探寻着,找到裸露的胴体,摸索着它的轮廓┅┅她转过脸去,从地上拾起华丽的马来民族服装沙笼。
「我认为弓法在结尾时应该深沉些,舒缓些。
」她不急不忙地裹上那绚丽的沙笼,在肩膀上打了个结。
「演奏时的颤音应当是慢而狭窄,而不是像你所表现的那样疾而宽阔,它应似天鹅绒般光滑柔和。
」他仍然一言不发。
她向更远处移动,停在她曾经想砸碎的玻璃鸟前,她用食指,触摸它的嘴唇,抚弄着它弯起的玻璃翅膀。
她的手指还残存着她的爱液,足以铭刻在闪闪发光的玻璃表面上。
有那麽一会儿她欣赏着被她涂抹上去的痕迹。
「当然,这全取决於你是如何看待泛音和旋律的,」她继续说道,「如果我指出来,你要原谅我,你的弓法有点太露,太直白,你要表现的音乐的主题反倒不明确,好像被限住了。
事实上,有点太莽憧了。
」她转过头来面对着他。
他还是像石头一样站着一动不动,戴着黑手套的手紧握在身边。
「对,你是了解的,甚至在最复杂的乐章里,你的观点、音乐的主题也是很清晰的。
」她读不懂他,不能确定是否触到了他的痛处。
他的眼睛没有任何表情,怒火又燃起来。
「当然,你曾经在火车上创作出双重轮唱」她尖刻他说道。
她没有去想为什麽要说这些,只知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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