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输液,我要回去。
」「不行!你能不能不任性?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我就是要回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说不行就不行!向晚,听话。
」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她魔咒一般无法言语。
护士重新给扎了针,固定好输液管。
他们之间太过熟稔,乃至宁知然根本就插不上话。
他彻底的就被忽视了,虽然她说,林幕夕是她的弟弟,可是宁知然却有种强烈的感觉,没有得到,就已经失去,苍白无力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向晚有些累了,她又是最没有耐性的,所以打点滴的这种事,对她来说,就是在催眠。
她试图去调快一点速度,却被林幕夕无情的打了手,「不许乱动!安分点知道吗?」「你又教训我!」「你错了我才说你的,你以为我没事做,喜欢找你茬啊!」向晚突然不说话了,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如此,明明是她年龄稍长,可是他却总是来教训她。
长久的沉默,压抑的人都快要窒息。
似乎只听得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护士过来拔了针,本就不是大病,输了液也就差不多了,回去养着就是了。
向晚和他们并肩走着,医院的走廊似乎格外的长。
她犹豫了一下,刚要张嘴,林幕夕就抢着说:「宁先生辛苦你了,我送向晚回去吧。
」「不用了,幕夕你回去吧,宁知然送我就好。
」「我们多久没见了?让我送你吧。
」她拗不过林幕夕,宁知然又挫败的不好插话,最后向晚还是上了林幕夕的车。
十字路口,一辆车左转,一辆车右转。
多么八点档的情节,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又要纠缠着。
就像一张网,勒的人透不过起来。
她没说去哪里,他也没问,就一直开,毫无目的的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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