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么敏感的地方能捏吗?”钱红暧昧地笑道。
“呵呵,钱老师,没事,没毛病,估计就是太想男人了,吴镇长多久没有干你了?这么敏感?”吴能抬起头来坏笑道。
“去你的,你管得着吗?是真没有病么?”钱红笑道。
“对,肯定没病的,最多是心理疾病,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饥渴,钱老师,来,我给你解解渴吧!憋死我了,你们家的酒就是厉害,喝了就想搞女人,你跟吴镇长睡觉前是不是要喝两盅呀?”吴能坏笑道。
“坏小子,明明是你小子好色,你说,你一年轻小伙子那么多次在我这里又是摸又是用手指捅,你真不想搞我吗?我不信。
”钱红浪笑道。
“呵呵,钱老师,我给病人看病的时候还真没有想过要搞你,天地良心,说实话,不是我刺激你,我看过的病人,比你年轻漂亮的多的是,那我不得憋死呀?所以,你不用怀疑我的人品,看病的时候,我绝对就是个医生,你们这个地方就是器官,还是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