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的状况。
衣服是睡衣。
响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口;穿的不是很整齐,釦子还扣反了。
这个人格啊,响子在心中边苦笑边心想,果然是把自己所有的教养都给抛弃,自由任性的一个存在呢。
也罢。
响子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离床站起身来。
她本来就预期自己昨晚大概还会去外面狂欢,最后也没有超出她的预料之外。
不过,她想知道的是,另一个自己对那封信有什么看法。
响子走到书桌前,然后拿起那封信,看了看。
完全没动。
响子扬起眉毛。
响子,有把那封信用信封装着。
照习惯所黏上去的简单胶水,至今依然还在,没有任何曾经被撕开阅读的痕迹,代表另一个自己昨晚完全没有去动这封信。
这可有趣了啊-响子心想,然后自己动手撕开信封。
她的信用卡,从信封袋里面掉出来。
响子在昨晚,把信和信用卡给一起放在信封里.那封信是她给另一个自己的讯息,而信用卡则是默许另一个自己去有限度的胡作非为的象徵。
只要另一个自己有和自己沟通的意愿,响子也不反对纵容对方享乐,并且还想好了万一要是被父母看见信用卡帐单的话,要如何交代。
结果另一个自己,昨晚没带着半毛钱,就跑出去外面玩了?响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皮夹。
昨晚睡前放进去的几张小面额钞票,都已经不见了。
但是她很清楚,那一点点钱根本不够支付任何狂欢时可能有的花费。
她拿起了自己的银行卡,思考了一下。
当天放学后,响子去了银行,调查自己银行卡的纪录。
答案是没有纪录。
另一个自己,在昨晚没有使用那张银行卡。
也就是说,另一个自己,宁愿晚上的时候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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