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就是坚决不予采用的。
大师傅说,红丝蛊的成年蛊虫在体内,除了靠我的鲜血为食外,(不过它的食量极小,对身体而言毫无负担),还需要每半年补充一种草药。
如果到了时间,没有喝下这种草药熬的药汤,蛊虫不能在血液里面吸收那种特别的成分的话,就会自然死亡。
这是解除红丝蛊的方法之一。
不过目前对于急于解除的我来说并不适用。
方法二,就比较麻烦。
因为已经是成年蛊虫,所以要引它出来,只有用那个「引子」。
换句话说,就是要用沾了精液的东西置入我体内,然后将蛊虫引出。
听了大师傅的解释,我的脸变得非常难看。
大师傅忙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沾着别人的东西放到自己身体里面感觉很奇怪。
好在根据我的研究发现,你体内的成年蛊虫未必懂得分辨那精液到底是第一宿主的还是其他人的。
所以你可以试试看用自己的来。
要是我这个理论行不通,我们再试其他办法好啦。
」好在,好在大师傅的理论经实践证实可行。
具体的经过,我就不再详细描述了。
总之,经过一番比较复杂的「操作」之后,终于,种在我体内的红丝蛊被解除了。
「蛊惑」一经解除,我马上飞速回家,准备进行下面的计划。
到底是我养大的小孩,彼此之间的默契就是好。
回到家里,和他们几个把各自的计划拿出来一碰,居然基本一致。
然后,就是分工:我负责向冯锐堂拿各项资料;老二负责找人安排偷渡的事情;老大说枪械的问题他来负责;而小三则要根据东京的地图设计出完美的伏击和撤离路线。
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地进行着。
行动的日子,几乎是一眨眼就到了跟前。
明天上午,我们四人会先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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