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身上的伤还没擦完呢。
」「没事,其实我这都是一些小伤,不碍什么事儿的,背上已经擦好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
天亮了你还得早起去衙门,再不睡可就睡不成了。
」白逸说。
萧玉痕道:「那好,我去下面把热水打上来,你躺着。
」清洗后,萧玉痕倒掉用脏的水,脱下一直穿在外面的捕头官服。
白逸早穿好睡衣看着她,道:「哥,你身子怎么这么单薄啊?一点儿也不像当捕头的大男子汉。
」萧玉痕吹灭灯,爬上床榻道:「我身子单薄也比你的力气大。
行了,快睡吧。
」话虽这么说,这他们孤男寡女同睡一床又各怀着心事,怎么能睡得着。
过了半晌,耳边传来了白逸的香睡之声。
萧玉痕上床后就一直紧绷着身体,直到这时才敢渐渐放松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萧玉痕轻声问道:「你睡着了吗?」没有得到回话,萧玉痕很是小心的掀开被子爬下床,摸到床头的火折子点燃蜡烛走出了卧室。
出到室外,萧玉痕放下灯,解开自己的衣带,把胸前一圈一圈紧裹着的白缎松开,这才长呼了一口气。
萧玉痕在自己坚挺的玉峰上揉了揉,又细细听了听房门内没有什么动静,才掌着烛光走下楼。
一天的忙碌,身上不知道出了多少臭汗,把私处清洗干净后萧玉痕后才觉得舒畅,回到房内又稍稍地爬上了床。
刚想安心睡觉,没想到白逸一侧身,一只手刚好放在了她的左乳,大腿也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下可把萧玉痕吓得不轻。
她睡觉时只穿衣物,并没有再用白缎围胸,心中慌怕,只道自己的身份要被识穿,没想到白逸并没有任何动静,仍在熟睡。
萧玉痕小心的把白逸推开,可没过一会他又抱了上来。
反复了几次,萧玉痕无奈只有任其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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