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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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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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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死鬼的鬼魂来找我算帐。

    因为我满脑子只想着「性」的问题。

    我不断想,在战场上杀死无数敌人的英勇战士,夜里入睡以后不知会做什么样的梦?古代的裸体角斗士,在角斗场上把他们的青春斗光,古铜色的肌肤和隆起的肌肉,到了老年时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我常常看自己的手掌,那只采集过丈夫精液的手掌,仿佛还残留着男性的腥臭味。

    检查官体恤我身子虚弱不能下床,派遣一位书记官拿录音笔到我家里来做录音询问,问我有关夫妻性生活的种种。

    而最主要的,是要我证明丈夫对我不能人道,以及原因。

    当然他已经查问过我们的主治医师,所以问话能抓住重点,我不用做什么说明,只要摇头或点头就可以了。

    不过问到我会起痉挛这件事时,好像碍于启齿而脸都胀红了。

    不管检查官也好,我的主治医师也好,其实没有人真正了解我害怕怀孕的心理病。

    因为那是只有我和丈夫两人知道的一个秘密。

    我生下一个软骨的畸形儿,是在拉丁美洲由一位庸医帮我们偷偷处理掉的。

    他索价三千美元,因为那是「杀婴」,叫我们绝对严守秘密。

    说起来实在是命运害人,那时候明明知道怀着七个月身孕,不应该做长途的旅行,而我们这对贪玩的年轻夫妻,偏偏不信邪地远征到墨西哥。

    如果没有那次旅行,我不会早产,也不会遇到敲诈外国游客的庸医,更不用背负「杀婴」的良心谴责和罪恶感,痛苦地过这一生了。

    记得是生产后调养了两个月,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丈夫兴奋地在s湖畔一家很有情调的旅馆房间里向我求欢,我和往常一样的迎合着享受温存。

    没想到正要达到高潮的瞬间,我突然痉挛,丈夫霎时失声惨叫起来。

    我的疼痛跟他一样,我们俩痛苦挣扎,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床头上的电话。

    一名乡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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