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架在他们的鸡巴上。
趴在床上,四肢伸开,像猪一样哼喘着让一个汉子鸡奸我的后庭。
姐妹们几乎是把我拖回家的,但我不记得是谁。
我只隐约记得她们在骂我,打我耳光。
我记得被绑着手腕,吊挂在地下室里,她们用水冲我,还把水管塞进我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阴道里和屁眼儿里,还有喉咙里。
我的奶子和大腿上步满伤痕,而姐妹们很高兴这事儿终于完了。
一个兄弟会员是铁杆的男同性恋,他帮姐妹们做了统计。
据他讲,我一共款待了一百一十只鸡巴,虽然许多人可能操了我两三次。
我不清楚究竟吞咽了多少精液,我想一定很多。
几天以后我被送到系主任住的私人宅第。
他操得很猛,但并不弄疼我。
我有点喜欢这样,因为他很卖力。
但他可能还是要约束自己,每天还要面对这么多年轻漂亮的机会。
我穿着那种小女孩式样的极小泳装为校园挂历做模特,奶罩是两个刚盖住乳晕的小三角,细线扯得绷紧,好像喘一口大气就会绷断了。
下面是一条g型带,不过是一小块几乎遮不住我下身肉缝的三角布料。
我弓着背,左手放在脑后,面部表情风骚下贱。
我的身体半对着照相机,这样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奶子是怎样高耸,我浑圆的屁股又是多么赤裸。
下面的说明文里写着:「安贝儿是一个迦玛·菲,她梦想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番话,但姐妹们肯定想这贴切极了。
此后我又在一份男女混校的杂志上拍了一个十二页的专栏,我尽量显得既性感又淫贱。
当我代表联谊会在外争光的时候,姐妹们不再打我,至少不打出痕迹来。
但我还是整晚地吸吮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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