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
我看到詹妮弗,一个同我们一样的预备会员,被松了绑,不再坐在椅子上。
她跪在姐妹们脚前看着我们。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妒忌她。
金属阳具又开始甜美地歌唱起来,把一丝丝快感绵绵不断地送进我们潮润的阴户。
我极力想忽视它,我想其他女孩也在这样努力。
但它是不可抗拒的,而且姐妹们很有耐心。
马上爱玛就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快活地哼喘几声就又立刻痛苦得惨叫起来。
她完了是爱丽森,然后是我。
萨曼塔最后一个来,被恩准离开座位,去同詹妮弗一起跪在姐妹们脚前。
嗡鸣又开始了,这次是爱丽森最后一个来,她也可以离开座位。
没人说话,也不用说什么。
我们终于都意识到我们要拒绝快感,要否认它,要战胜它。
我和爱玛共同抗拒着我们阴道内澎湃着的这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但我失败了,高潮汹涌地来了。
它绵绵不绝,持续不断,没有疼痛来打断它。
一切终于结束了,我呻吟着,把头向后仰。
「贱货!」为首的姐妹嘲笑着。
「贱货!」姐妹们吟诵道。
「婊子!」为首的姐妹说道。
「婊子!」姑娘们回应着。
「鸡巴娘们儿!」「鸡巴娘们儿!」众人回应着。
「野汉子的玩物!」「野汉子的玩物!」姐妹们一同指责我。
我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想抗议她们不公平。
我并不是每回都第一个来的。
她们解开了捆绑我和爱玛的绳索,扶着爱玛去同其他预备会员们一起跪到姐妹们脚前,而我却被拽到一个角落,那里还有东西在等着我。
那是一个橱窗模特,一个塑料做的男人,没穿衣服坐在一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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