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道:「他们俩是傀儡一体,你再打一拳,这役鼠要被你打死了!」胡九道:「打死便打死了,留着那髒东西作甚?」霍姑娘不悦道:「我还要用它!」说着,至随身百宝囊中掏出一罐红色血粉,撒於那人身上。
那人「啊」的一叫,嘎声道:「你……你好狠毒,为何破我役术?」霍姑娘冷笑:「免得你生出歪念,杀害役鼠!」那人惨然道:「看你也是此道中人,不瞧同道份上,留人余地,竟绝情如此!」霍姑娘斥道:「亏得你有脸跟我攀什么同道?役物神术,如今被人称为旁门左道,还不是受你们自甘堕落、行止龌龊之累,哼!你是阴山门徒还是蛇山余孽?」那人哑声道:「你……你莫非是乳山……」霍姑娘道:「不错,我拜的是天机神君,今日代神君罚你,你该认罪伏法了?」那人尖声亢叫:「你们乳山一脉,以女色事人,又比我们乾净到哪里去!坏在你这淫姑之手,我死不瞑目!」霍姑娘怒喝:「我们敬事神君,洁身明净,岂是你所能中伤?也罢,让你瞧瞧,也好教你死而无怨!」说着,捋袖亮出一截雪白藕臂,殷红的守宫砂鲜艳醒目。
那人擡首环视,吃吃惨笑:「好……神君在上,凡今夜目见我者,皆瞎,凡残害我者,皆亡,瞎不复明,死无完……屍……」语毕,目现厉色,口吐血沫,垂头而亡。
我听了他临死前的怨咒,不禁心生寒意,窗外几人,也是面色一变。
宋恣皱眉道:「十妹,何不先拦住他,讯出他受何人指派?」霍姑娘摇了摇头,歎道:「没有用的,功败身亡,乃是他们的行事规矩,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还好,役鼠还在……」低头一瞧,忍不住急叫:「糟了!此人垂死唱咒,我险些被他瞒过,他一边念咒,一边却对役鼠暗施毒手……」忙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将药粉倾入黑皮鼠口中,向我道了声:「须请长老劳驾一趟!」说着,弯身从那人嘴角采了汙血涂在黑皮鼠鼻尖,又各撒了些粉于黑皮鼠与小白身背,便将黑皮鼠放落,旋即拉开房门,两鼠一追一逃,均窜出屋外。
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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