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的湿窄花径撑得满满的。
文琼妤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
劫兆只觉肉柱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爱液或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文琼妤含泪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劫兆所攫。
劫兆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姊姊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姊姊呦呦呻吟,玉户里汨汨出浆,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文琼妤在不知不觉间,被剥开了貂裘,敞解罗衫,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一双粉光致致的细嫩美腿从两丬毛茸茸的雪貂裘中高高举起,右踝间还缠着被淫水浸透的薄绸裤,径环着劫兆结实的腰肢,小巧的裸足反扣起来,纤腰挺动,饱满的耻丘慢慢厮磨着。
一觉疼痛,她便娇声低呼,颤抖着停下动作;被劫兆吻得情动,又或乳上快感袭来时,才不自觉地挺动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渐渐越磨越是着力,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弟……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劫兆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下体紧密贴合,耻骨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女子初夜,最痛的非是破瓜,而是平日细不容一指的幽秘花径,突然插入庞然巨物,一下撑挤至数倍粗细,如何不痛?劫兆深谙于此,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绝不轻举妄动,待姊姊稍稍适应体内异物,反被烫人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他搂住文琼妤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边悄悄将阳物退出些许。
文琼妤微一蹙眉,腻声娇喘:“别!好……好疼!好疼……”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来是劫兆轻咬乳蒂,将一只白皙硕大的左乳拉成了淫靡的尖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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