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风也分别向劫惊雷辞行,常在风负起棍囊,临走前专程来到车队角落,抱拳拱手道:“劫兄弟,那个‘阴阳平衡’与‘阴消阳长’的问题,我还没找到答案,粗粗想过,或许是前者之平衡与后者之消长并非一论,就像这马车的重量与短长不可一概论之,虽然同是马车,所指却不相同。
”车内影中蜷着一条软虫似的人儿,四仰八叉,透着浓浓酒气,正是劫兆。
旁人见他形容邋遢,纷纷皱眉躲开,常在风却不避污秽,俯身拍拍他的手背,笑道:“家师乃是天下间第一等的聪明人,这个问题如此有趣,想来他老人家定能有所启发,我若有新的体悟,再与劫兄弟好生研究。
”塞给他一个小小的黄油葫芦,约与掌心相若,分外玲珑。
“六阴绝脉不能过份用药,药力若刚猛难禁,实与毒物无异。
劫兄弟只要常保心愉,使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气行温和,绝脉未必有害。
这瓶‘蓝田玉炼丸’是我师门秘制的灵药,虽不能解毒救命,却有调和阴阳的奇效,能使寒体生温、燥体阴凉,就算拿来当瓜子糖果吃着玩,多服也不会有害。
我向家师请教治愈六阴绝脉的方法,再来寻你。
”劫兆眯着眼睛打量他片刻,忽然一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打得常兄当众出丑,你干嘛理我的死活?”常在风闻言一愕,忍不住哈哈大笑。
“劫兄弟就当我是小心眼之人好了。
你当众打败了,我若没机会一雪前耻,岂非气闷一世?这个理由,劫兄弟瞧成不成?”劫兆一呆,也跟着大笑起来:“成、成!”就在两人的豪笑声里,常在风抱拳一拱,拄棍肩囊,片刻便走得无影无踪。
车队上路,劫惊雷骑着高大威武的奔云骢走在最前头,劫军、劫真紧跟在后,周围被铁骑簇拥包围,环得铁桶也似;之后才是劫震的马车,劫兆被扔在运行李的车篷里,反正他半醉半醒,跟货物相差仿佛,最后才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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