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调,极富有某种驰过荒原旷野似的旺盛活力。
她体态结实丰满,模样却很文静:浓眉大眼、鼻梁挺直的相貌虽与劫惊雷依稀仿佛,桀骜不驯的野性却被线条柔和的粉色唇瓣稀释殆尽,唇上一抹淡细汗毛,益发衬得唇珠小巧、下颔细圆。
她的长发编成一条乌亮的三股大辫,拢于左胸,也不用什么发饰妆点,翻领缠腰的胡服装扮与商九轻颇有同工之妙,但商九轻英飒逼人,她却是斯文秀气。
劫兆知道她是谁。
劫惊雷没有儿子,只得一个宝贝女儿,少年丧妻后便不曾再娶,身边从没有什么嬖妾侍女,决计不会弄错。
只是没想到女大十八变,那个小时候老让他掀裙扯辫子、爱哭爱生气的黑丫头劫苹,居然出落成了这么个斯斯文文的大小姐。
他硬着头皮随二哥拍马迎上,只听劫真“吁”的一声勒住缰,就着马背上抱拳拱手:“侄儿劫真,奉父亲大人之命,特来迎接叔叔回府!”劫惊雷左手举起,身后十八虎骑一起停住,动作整齐划一,人不低头、马不摇鬃,晚风中直如泥塑木雕也似,当真是动也不动。
劫惊雷点了点头,钢铁般的面上看不出喜怒;偶而瞥见后头的劫兆,目光陡地一寒:“又是你惹的事?”劫兆从小就怕这个二叔,劫惊雷是绥平府上下、唯一一个敢对七岁大的四少爷饱以老拳的人,那是劫兆平生头一回挨打,第一次就差点送掉了小命。
劫兆下意识的缩了缩颈子,突然有种张口结舌的窘迫,然而看在劫惊雷眼里,他的回避却不只是心虚怯懦,更似某一种难言的、野兽面对猎人般的兽眼异光,加倍的激起他扑杀对抗的本能。
眼看气氛已僵,劫真赶紧打圆:“叔叔明鉴。
案情现已明朗,盗珠行凶之人应是魔门的奸邪余孽,实不干四弟的事,他是被冤枉的。
”劫惊雷哼的一声,冷道:“谅你也没杀人的胆!可中京这么多人,怎的就偏来冤枉你?”劫兆无言以对,抬头见劫苹望了自己一眼,眉头
-->>(第6/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